霜降与王广义的“极地”更配哦~
今日,霜降。
露气寒冷,将凝结也。
霜降
霜降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18个节气,是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它意味着秋的结束,也象征着冬的开始。
今年份初秋的“秋高气爽”已不再
深秋“凄凄凉意”你是否感受到了?
据说
把秋裤穿上
是对这个季节最起码的尊重~
天愈寒,莫忘加衣~
按你胃~(anyway)
既然晚秋已来,初冬将至
提前感受一把寒意吧~
王广义 《凝固的北方极地》布面油画 35X26.5cm (正展出)
看到王广义的《极地》系列作品时一种荒芜、悲凉的寒意之感油然而生。那么,这些画作到底说了些啥子嘛?那我们来一探究竟。
80年代,王广义曾是一个标准的文化乌托邦主义者,由于希望弘扬所谓理性的“北方文化”,用以拯救衰败的“当下文化”——包括“西方文化”或“东方文化”,王广义创作了《凝固的北方极地》系列。
这系列作品中呈现了“抽象化”的背向肃立的“人物”形象,似云非云的悬浮的团块、空旷的大地、遥远的地平线、静谧而冷寂的氛围,这一切构成了《极地》系列整体的典型特征。
王广义 《凝固的北方极地》 布面油彩 26.5×35cm
作品中,我们多看到的是那些并没有具体指向的不分年龄、性别的团块形象。王广义则表明,团块的使用是出于兴趣,团块主要是用以塑造凝固感、静穆感。
王广义说,他这组作品力图表现出一种崇高的理念之美,它包含人本的永恒的协调和健康的情感;在这里,创造者和被创造者所感受到的是静穆与庄严,而绝非一般意义的赏心悦目。
“
《凝固的北方极地》是我青春时期对这个世界最初的困惑,一种探求不可知事物的想法。那时候的困惑不是对具体事情的困惑,而是整体的困惑,是对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观背后的东西的困惑,是我们所不能认识的这个世界的边界。后来,我误认为自己在接近那个边界了,但是今天来看是不可能的,我更清楚的知道了人的认知能力和范畴。
我在《凝固的北方极地》中追求的并不是作为“艺术”的画家语言的表现性,而是追求深层语义意象的精神表述性,北方极地的场景仅仅是我的精神图像的一个假设,一种存在方式。生存的目的不过是我的行为、意志、精神的幻觉参照。
——王广义关于《凝固的北方极地》的思考
”
王广义 《凝固的北方极地之二》布面油彩 60×86cm
《极地》系列作品中所散发出一种神秘感与宗教感,这与北方的原始宗教有着某种关联。北方最原始的宗教是萨满教,对于生长在东北大地的王广义,这无疑对他有着潜在而深刻的影响。萨满教没有系统的教义,其理论根基是万物有灵论,萨满教认为人获得重生的崇拜物可以是一把扫地用的扫帚、一根可使用的绳索等凡在之物。而这种多神论的态度对一个艺术家的内心深处构成了一种隐秘的神秘含义,从而散发于其作品之上。王广义将“北方文化”的主旨显示于《极地》系列组画之上,体现了在哲学、人文的理论修养下,其自觉的艺术观和对艺术史的深入思考。
关于王广义
1957年生于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市。1984年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他曾是“北方艺术群体”的领军人物,其创作的“寒冷”的“北方文化”艺术,为画坛带来一股强劲的理性之风,成为‘85美术新潮’时期的重要艺术现象。“理性”过后,王广义开启了更加广为人知的政治波普艺术创作。他创作的名为《大批判》的系列作品尤其获得了全世界的关注。他被称为“中国政治波普之父”。
文编:李游